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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2小说 > 一裙反臣逼我当昏君 > 第510章 不能用私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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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正厅一边是卧房,一边是书房,元无忧眼尖地瞟见高长恭的书房一角,随即将男子拖到了书房。

    当人被推到桌案上,男子终于忍不住反手反抗,“够了!啊嘶…”

    却因他这一扭身,就撞上了身后的桌角,即便隔着甲胄,都疼的他直咬牙,伸手去捂后腰。

    却被元无忧握住了另一只手,她抽出旁边笔筒里没开笔的白狼毫,塞到他手里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会模仿笔迹吗?写给我看!”

    高延宗顺口婉拒,

    “这狼毫还没开笔,写不了……”

    男子的后腰抵着桌沿而站,腰身微躬,让元无忧不垫脚也能与他齐平。

    她凤眸微眯,把狼毫往他护裆的裙甲上戳,“现在就开,否则我用你开笔。”

    靠着桌沿退无可退的高延宗咬了咬唇,褐色眼眸一沉,低哑道,

    “倘若我予取予夺,你会不会宽宥四哥的无知?”

    “你四哥不配补天缺,你个叛徒同样不配。我现在只想知道,究竟是你会模仿字迹,还是另有奇人!”

    高延宗不回答是否,只抿紧唇珠,推开她握笔的手,“既然我不配,那就别靠近我这重罪之身,再让人误会我贿赂你。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,闻声赶来的高长恭身披红外衫,气喘吁吁地跑到门口,“国主!别冲动,即便五弟犯了天大的罪,也不能动用私刑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私刑?我想搞他算私刑吗?”

    说着,元无忧抬手捏起高延宗的下巴。

    高长恭忙道:

    “你不是答应我…只要我现在跟你,你就压下伪造文书的事,还跟我成亲的吗?我现在伤口不疼了,我能行!”

    闻听此言,高延宗推开她的手,愕然转头看向自家兄长。他那么保守坚持的人,居然为了自己婚前试爱?而这个昏君,居然能为了四哥替自己压下这滔天罪行?

    望着高长恭走近,高延宗心头酸涩不已,自卑、惭愧等情绪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他垂在身侧的手,却忽然被她抓出来,

    “可我现在想搞他!至于追不追究罪责,等我爽完再说。”

    元无忧把从桌上摸到的一捆麻绳扔到走来的高长恭手里。

    “过来,给高延宗双手反捆住。”

    一听这话,身穿银甲的高延宗和高长恭同时愕然抬头看向她。

    高长恭大惊,“不行!我绝不会这样对他…”

    她眉眼上挑,笑道,“这是闺房情趣,省得一会他爽的时候挣扎。”

    抱着麻绳的高长恭红着脸,就站在三步左右看向自家弟弟,嗫嚅问:“阿冲…真会这样吗?”

    高延宗为保四哥不被她戏耍,点头附和,

    “我愿意。”

    说罢,男子便伸出双臂,把被银白鱼鳞护腕套住的手腕递给兄长。

    高长恭不理解但尊重,全程瞪大眼睛给男子把双手反捆绑于身后,想着弟弟穿着甲胄呢,不会勒得太紧而受伤。

    元无忧张嘴便道:“请兰陵王出去,出了这个屋,听见任何声音都不要进来。”

    高长恭目露惊惧,“你不会要杀他吧?按大齐律法,不可动用私刑……”

    高延宗咬牙道,“劳烦兄长出去吧,我不想被人听墙角。”

    既然弟弟都开口了,高长恭留在这里也是尴尬,“啊?那,我走……”

    见他僵着身子地转身离开,元无忧冲他背影补道,“高长恭,我有枚珍珠簪子放你那了,你回去给我找找。”

    一听珍珠簪子,高延宗便心头一紧。高长恭不明所以地应声,说这就回去找,显然是女昏君没提过簪子的用法。

    但他可清楚那是怎么个恶劣的簪子。

    书房清场后,眼前的红衫小女帝便顺势往桌后的将军椅上一坐。

    俩人一站一坐,高延宗还身穿银白甲胄,更显人高马大,肩宽腿长。

    而相较颇显娇弱的元无忧,虽伤一条胳膊,还坐着,仍是上位者压迫的姿态。

    她忽然一拍身侧的扶手,冷声命令面前直挺挺站着的男子。

    “跪下。”

    “呵?”身穿银甲,傲然屹立的高延宗诧异地讥诮一笑,随即倔强道,

    “你现在已经不是大齐国的汝南女君了,华胥储君与宗室王爷也不分尊卑上下,国主是以什么身份让小王下跪?”

    元无忧愤然起身,一把抓住他的脖子,逼他喘不过气来的挣扎。

    “啊嘶…干什么?”

    她逼视着他愤怒惊慌的目光,他白嫩的脸颊还有着不正常的艳红浮肿,是她打的。而后她压着他的后脖颈,随着自己坐回将军椅上,而逼他屈膝半跪在自己面前。

    她望着男子惊惶无措的眼神,冷声喝令:

    “跪下!”

    说罢,便缓缓分开自己的双膝,转为坐姿豪迈,却将他的脑袋往大腿根摁去。

    高延宗瞬间瞳仁瞪大,慌忙摇头,“不行!你拿我当什么了!”

    “我没杀你就算慈悲了,你还敢拒绝?”

    “啊嘶…”

    元无忧抬腿一脚!将男子膝盖踢弯,逼他双膝着地跪在她面前。因高延宗双手被反捆绑于背后,无法挣脱,只好屈辱地把脸与她腰胯齐平,男子愤然涨红了细白脖颈,仰起脸来。

    高延宗眼神愤恨不甘,又凄怜地望着她。

    “你就喜欢强迫我吗?”

    “你就喜欢被强迫吗?”

    他仰望着居高临下的姑娘,她身后窗台投进来的晌午阳光,衬得她那张脸更加五官阴郁、咄咄逼人。

    男子音色颤抖,“你自知按律不能对我动私刑,就想在床上折磨我?”

    “床上?你现在不配爬我的床!看在主奴一场份上,让你用口技是最后的恩赐了。”

    “元无忧…你是真的本能的想那个…还是想用这种方式和我交流?”

    “你说呢?”

    她忽然劈开腿,右手一把薅住他头顶的辫发高马尾,便将他的脑袋蛮力地摁下。

    【删减代号①】

    窗外叽叽喳喳直啄窗纱的山雀,已经来来回回了好几次。

    彼时,慵懒地靠在将军椅上的红衫姑娘喟叹一声,缓缓收起了神情舒展。

    元无忧一提绸裤起身,便忽然把单膝跪地的男子拉起来,摁到还有她余温的椅子上。

    本就没回神的男子,又一阵天旋地转。

    在他目露茫然,满嘴吞咽不及、顺着红润唇瓣淌下来透明黏液之际……元无忧熟练地解开他身穿银甲的系带。高延宗只觉周身一凉、裹在身上的铠甲骤然脱落,尽数堆积到腰间。

    随后掀开了他的裙甲。

    高延宗奋力挣扎起来!

    “你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他话音未落,眼前就被她戳来一支毛糙干燥的狼毫。

    元无忧居高临下地把他困在将军椅上,一手摁住他的胸口。

    “想看你是怎么伪造我笔迹发号施令的。”

    男子脸颊涨红。

    “我…我手绑着,写不了字…”

    “那就让别的地方来写。”

    高延宗瞬间领悟了她的意思,与此同时,那只粗糙干燥的狼毫已隔着布料戳在顶端了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他只觉眼前骤黑骤白,目眩魂摇。

    【删减代号②】

    不知何时结束的。

    直到被浸润出浊白墨汁的毛笔,戳到他满是涎液的红润唇边,高延宗才缓缓回神。

    当她把那只罪恶狼毫放回旁边桌上,再度欺身压上时,高延宗才发现身上的甲胄早已卸下,扔了一地。

    望着与他脸贴脸的姑娘,男子凄然一笑,嗓音低哑。

    “你就喜欢强迫我是吗?”

    “我还没强迫过你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强迫的还少吗?”

    “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强迫!”

    恼羞成怒的元无忧,愤然把高延宗从椅子上拉起来,拖拽着推到屏风后面的纱帐床上。

    高延宗也很不解,这书房怎么有床?

    但容不得他疑惑了,俩人便在床脚系着青纱帘帐的床边纠缠。男子虽双手被捆,但发了狠的挣扎,她还是颇费力气才能摁住他。

    气喘吁吁中,仰躺在床的高延宗,语气绝望地发问:

    “元无忧!咱俩现在这样算什么?你刚才还大闹馆驿要治我死罪……这算是…给我临死前最后的温存?想让我做个风流鬼么?”

    俯身掐住他喉咙的姑娘,此刻因用力过猛而涨红了脸,但她眉眼依旧平静、阴寒道:

    “确实是最后的温存。现在你给我睡,我就按刚才跟高长恭承诺的,不再追究你伪造文书的死罪,做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。反正你们齐国替我拒婚宇文怀璧的目的,也已经达到了。”

    她居然……能为包庇他,做实了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?

    宽恕来的太突然,让高延宗那双死寂的褐色眼眸里,倏然起死回生般的亮了起来!

    “真的?你还愿意和我……还恕我的罪?”

    与他满眼灿亮截然相反的,是压在他胸口上方的姑娘,依旧眸光深沉,冷静。

    “我一己之力无法为你脱罪,只能尽力压下这件事的影响。但是自此以后…咱俩彻底断干净了,我现在看到你都觉得无比恶心!包括求亲庚帖…也要撕毁,我权当从未发生。”

    高延宗深知她能说出这番话,已经算包庇他了,但听到从她口中说出“断干净”,以及对自己感到恶心,还是让男子眼神黯然失色。

    他只能无奈地颤声道歉:“对不起…都是我害了你,让你如此为难…真的对不起你…”

    她不耐烦地打断道:

    “既知对不起我,就最后让我一次。别说我没给过你掌控主动的机会,这次…你可要全力以赴伺候我。”

    乍一听她最后那句话,高延宗倏然眼前一亮,愕然道,“我没听错吧?你…你允许我?”

    姑娘上挑的凤眸微眯,“你不想要这机会?”

    “想要!你先把我手解开,我包你满意!”

    瞧见他突然跟死灰复燃一样,受宠若惊又嬉皮笑脸的,元无忧几乎要当场反悔。

    但话既已说出,她硬着头皮也要给他这个机会,毕竟他过去的执念就是一直被她欺负到哭,又不敢反抗。

    现在元无忧对他彻底死心了,既然马上就要一刀两断,甚至反目成仇,这也是她能给的,最体面的收场。

    “谁让你在上了?你就躺着吧,在下也能掌控。”顿了顿,她又补了句:“这是我给你的体面收场,你最好别使坏,让我更恶心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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